（之一）
走進書房
女兒正在電腦上畫設計圖
我坐到她對面，面容嚴肅
通常，這表示有嚴肅的話題要展開了（廢話）
我問，「最近有沒有跟老師聯繫？」
她說，「那個老師？」
「就是妳們畢製的指導老師啊！」
「有啊，上次我們不是還請老師吃飯？」
「對，就是他，他不是送了妳們他公司最新的包裝作品」
「對啊，就是那包餅乾」
「畢業之後，要常常跟老師，尤其是那些很照顧妳的老師聯繫聯繫」
「喔，知道啦！」
「對了，下次跟老師聯繫的時候，可不可以再跟他要幾包那種餅乾，好好吃」
然後，我從女兒眼中
看～到～狐～疑～兼～鄙～夷～的～眼～光～
（之二）
今天晚上的「夜深人未靜」
聊台灣中學生的制服問題
來賓是人本教育基金會的執行長馮喬蘭
以及台北政大附中畢業的林郁璇
請郁璇，因為她是政大附中的校友
而政大附中，是所沒有校服的高中
會有這題目，因為我一直很好奇
穿制服，比較能消泯階級差異？
還是，製造了另一種階級？
還有，讓學生穿著便服去上課
跟讓學生梳理自己比較喜歡的髮型去上課
其間的差異有這麼大嗎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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